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要是。不放心就把我的舌头给割了，我从此之后就在这个殿里。哪也不去一心礼佛，好不好？”

人当绝望的时候反而会激发勇气。

但是如果能看到一条生路，反而会狼狈不堪。

什么都愿意出卖？

“太妃，没了舌头，还有手啊？没了手，还有脚？”

曹昆蹲下来，盯着赵太妃看。

“那，那我，不就是必死无疑吗？”

赵太妃有些疯狂的一笑。

在我绝望的时候，你干嘛要给我一丝希望？

当我以为真的看到了生的希望，你干嘛又要把他亲手堵死？

为什么一开始不让我视死如归？

非要看到我这么狼狈，你才开心吗？

“太妃，别这个样子，我不是说了吗？能保守秘密的人不一定是死人，还有……”

曹昆的话已经让赵太妃泛不起一点波澜。

曹昆慢慢道：“那就是自己人。”

“自己人？”

赵太妃看着曹昆。

条件就这么简单。

你唬我呢？

我都说了，你把我的舌头割了。

我从此之后只在这个殿内礼佛。

你都不愿意。

我还怎么成为你的自己人？

“对，自己人，你掌握了我的秘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我们有了共同的秘密，那就是自己人了。”

曹昆的话有些绕口。

可赵太妃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