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应该是承受你庇护的人吗?”寒屿逐渐意识到,所谓的土阿公既不是老村长眼中的神灵,也不是摧毁村庄的卡那加尔。
它是只彻头彻尾的怪兽。
“庇护?你们人类调查了我这么久,是怎么得出这么荒谬又逗人发笑的结论的?”
土阿公扭曲的声音仿佛寒屿在吃一份只撒了孜然的凉拌鼻涕虫。
“卡那加尔不敢来,我自然是这里的主宰。你想想,要是这些没用的人提前死了会怎么样?”
寒屿竟然看见了不可思议的结果:“食物,够了。”
“只让能工作的孩子、劳动力去耕种、去生产,它们消耗的少、创造的多,在它们的寿命周期里我能获得很可观的食物量。”土阿公邪恶的心露了出来,“它们离开了我也活不了多久,只以这么小的代价换来持久稳定的生活,这对它们来说是笔不错的买卖。”
“以人命为代价的买卖,只有你们怪兽能心安理得地做的出来吧。”四道寒风掠过寒屿的脸颊,他伸出双臂护住孩子们。
“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讲了两个笑话呢。”土阿公的触须将要接近小男孩的时候被寒屿拦住。
“你的笑点挺低的。”寒屿并没感觉到打中什么,手腕被透明的只能被触觉感知的物体裹住。
“我会让孩子们活下去,但要控制它们的思想,断绝他们无聊的思考。”土阿公的声音在五人身边扩散,仿佛是世界在说话,“把它们和它们的后代都榨光,这些祭品算的了什么!”
寒屿在空中挥打,孩子们也尽力抗衡,却什么也打不到,也不知道在和什么对抗着。
谈判失去了控制,黑暗的心暴露在阳光之下变得肆虐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