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觉得自己猜对了。
霍远琛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高知又禁欲,可在那种事上,就喜欢追求刺激。
对那天晚上的回忆,她其实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外面下了场很大的雪,夜空中扯出来无数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地上全是白的,一时间分不清哪里是路,只剩下一片苍白。
再后来,她连外面的景色也不太看得清了,意识放空,筋疲力尽。
不知道霍远琛弄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只觉得浑身都疼,骨头都快被他拆散架了。
心里也不停地懊悔,这实在不是个明智的提议——
落地窗太冷,地板太硬,外面的路灯又太亮。
总之,她很疼。
身体一不舒服,人就想犯懒。霍远琛在完事之后照例赶她走,可温黎这次却不干了。
她抱着他精壮的腰不松手,人也跟无尾熊似的往他怀里钻。
“冷……”
她边说,边拉起她的手,往她腰上放,“你看,我身上是不是很凉?我现在出门,会被冻死的。”
说完,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里带了几分抱怨:“你又不会帮我收尸,我还是会暴尸街头的。”
“冷了就去穿衣服。抱着我有什么用?”他声音很淡,难辨喜怒。
“嗯,等一会儿就穿。”
她答应得很好,身体却没动,反而把他抱得更紧,“先回味一下。”
她和他坦诚相待,贴合得严丝合缝,他就算再看不惯她矫情的模样,这种情况下也难得多了几分好脾气。
一动不动,任由她回味。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催她离开。
温黎把他的手往上移了移,可怜巴巴道:“怎么办呢?更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