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
事情结束以后,温黎累得要死,不顾形象地瘫坐在马桶上,揉着手腕,一步也不想动。
“去洗澡。”他用脚碰了碰他,没用什么劲。
温黎摇了摇头:“不去,累。”
她嘴一撇,不满地瞪他:“我家这个月的水费要贵死了。”
男人这会儿心情舒坦,难得对她和颜悦色:“我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水费多少钱,我转给你。”
温黎依旧怨念十足:“这也太累了。我要亏死了。你得加钱。”
男人把她拉起来,不容分说扔到淋浴头下冲洗,不忘提醒她:“这是你自己的原因,朝我抱怨没用。”
温黎气得不想理她。
他把她涮干净了,关了水,扔毛巾给她擦干,意有所指地哄她:“下次让你在下面,不会多累。”
温黎怔了怔,下意识有点抵触他口中的“下次”。
霍远琛冲完澡出来的时候,温黎已经坐在沙发上吹头发了。见他出来,她放下吹风机,表情难得严肃。
“霍远琛,我们谈谈。”
她外面只裹了件睡袍,衣领半敞,锁骨一览无余。睡袍布料柔软,能清楚地看清浑圆的曲线。
霍远琛盯着她好一会儿,笑意凉飕飕的:“还想再来一次?”
温黎扭了下身,避开他的视线:“并不想。”
她在自己家里,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他没有指责她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