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情绪地移开了视线。

孟瑾年送温黎回去的时候，问她：“霍远琛跟你说了什么？”

温黎有些心神不定，没听清他的问话：“什么？”

“霍远琛说，他进去的时候问过你是不是安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不是？”

孟瑾年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怒气，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攥得发白。

温黎仔细回想了下。她不记得霍远琛有没有问过她，她那时候紧张得要命，耳边好像回响着无数的声音，却又什么都听不见。

可能，他问了，但她没听见，所以才发生了误会。

“我没听见，瑾年，我真的不知道他有没有问过什么。”

“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故意不回答？”

孟瑾年猛地刹住车，扭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温黎看。

她脖子上的红痕太刺眼了，有种被人亵渎后的破碎美。一想到是被霍远琛亲的，他就发了疯地嫉妒。

“温黎，你是不是爱上霍远琛了？你是因为他要安雯不要你，才选择跟我复合的吗？”

温黎觉得这话可笑至极：“瑾年，你想多了。”

“我觉得我没有想多。”

温黎这会儿疲惫得很，密室里的恐惧让她身心都透着浓浓的乏意，并不想和孟瑾年争论什么。她抿了抿唇，决定先等他冷静下来再说。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叫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