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莞尔笑了笑。
温黎脊背发寒,心里的怒气大半化成了恐惧。
“我说了我们什么关系?温黎,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黎沉默了。的确,关系这个词太敏感,她不配。
霍远琛却不肯放过她,又问了一遍:“说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手上用力,拽得她头发疼。
温黎闭上眼睛,麻木地开口:“床伴关系也是关系。霍远琛,看在我们睡过,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名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是女人更吃亏一些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冷静,试图和他明白她的难处。
可霍远琛并不在意。他笑出声,带着些讥讽地纠正她:“炮友而已,别说得那么好听。下了床,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看着孟瑾年那个蠢货被你骗?”
温黎终于放弃了和他讲理,睁眼,目光冰冷地反讥他:“你是为了孟瑾年?别假惺惺了,霍远琛。你明知道我和孟瑾年订过婚,睡我的时候不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吗?朋友妻,不客气,你就是个睡嫂子的烂货,不但烂,你还……唔……”
她后面的话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他的吻霸道又激烈,唇舌柔软而极具占有欲,在她口中辗转厮磨着扫荡。
温黎打他,甚至试图咬她,可他太熟悉她的身体里,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感到兴奋,也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碰触。
况且,他在撕扯她裙子的时候,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温黎,你知道卡尔教授为什么只是m国的代理商,而不是生产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