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才过了多久,她和孟瑾年不但婚事告吹,连房子也易主了。
说不伤感是假的,但现实就是这样,谁也无力阻挠。
温黎这边正感慨着了,霍远琛已经拉住了她的手,小拇指在她掌心轻轻蹭了蹭,语气冰冷又讽刺地说:“温黎,你就是个祸害,谁碰上你都会倒霉。”
这话说得难听,温黎自然不肯承认。她张口欲辩,可人已经被男人拽进了电梯里。
下一秒,她被他顶在厢壁,衣领被扯开,男人带着攻击性的吻落在了她锁骨上。
他每次亲她的时候,都喜欢咬她,或是轻,或是重,带着难以言说的酸疼感,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感官。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馋她,还是恨她,每次都非要狠狠折腾她一番不可。
温黎脊背贴在冷冰冰的钢板上,竭力挣扎着去推他:“霍远琛,你也不想被小区的保安看活春宫吧。”
男人毫不在意地“嗯”了声,伸手按下了电梯键。就这会儿工夫,他也没闲着,低头在她胸口种了颗“草莓”出来。
这是一梯两户的格局,电梯门开的时候,温黎听见梯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慌乱着去遮她的领口。
手却被紧紧攥住,脑袋也被强硬按在他胸口,男人抱着她出去,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也不给别人看见她的样子。
温黎听见外面的人说话声暂停了一瞬间,尴尬得脸都红了。随之一想,她又不常住这里,丢人也是霍远琛丢人,与她何干?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坦然了。
两人进了屋子,霍远琛反而放开了温黎,命令她:“去洗澡。”
温黎往主卧看了一眼。安雯人不在,东西还没拿走,很大一个行李箱摊开着,里面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