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亏了霍远琛大老远跑去帮她解决,听说光是酒局,就陪着安然参加了好几次,又是挡酒又是给好处的,这才摆平了地头蛇,帮安然在当地站稳了脚跟。”
温黎想起霍远探回来那晚,他衬衣上陌生的香水味,以及她从来没见过的唇膏色.他说那是在飞机上沾染上的可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那不是飞机上陌生人不小心蹭上的,而是有个女人,在隔空向她宣誓主权?她想说点任么,张了半关的嘴,最后却发现自已一个学也没说出来。
瑾年抬起手,似乎想要触摸她。
她下意识闪了闪,他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慢慢落下。
也带了些晞嘘地说:“温黎,你因为我让林若媛坐在我腿上,就闹着要和我分手。
你说你受不了自已的男朋发和别的女人暖味不清,你说交往的时候要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
你说的这些话,我都记着呢,牢牢地记在脑子里了。
但是,温黎.…他朝她笑了笑,挺挪撤的样子:“……你怎么就忘了呢?你对着霍远琛的时候,可真是任么原则都不要了。
就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就这么能忍?这可一点也不像你。”
孟瑾年坐上汽车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冲动,伸手拉住了她的衣摆。
指腹在她衣角上轻轻摩挛,眉眼低垂,神色中带着无尽的不舍。
他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温黎,你现在这样,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
温黎不知道自己已是怎么离并录制现场的。
她的工作已经完成,按照约定,程阳的公司应该向她支付尾款。
可她浑浑墨墨的,经纪人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怎么听清楚。
程阳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打发走了经纪人,满脸担忧地问了她好几遍:“姐姐,没事吧?”
她回神,冲他摇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