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过他的,他是个很好很慈祥的人,对你也那么好,你怎么忍心用他的命来威胁我?”翟远垛那边没说话。
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那么爱你爸爸,温黎,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黎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就一直沉默看。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为任么要沉默,也许是在等他收回刚才的话,也许是在给自已时间,掐火心头最后那一抹不切实际的幻想,可霍远琛没给她太多时间。
背景音里有人喊他:“霍教授,开会了。”
他答应一声,冲温黎淡淡说:“我今天大概7点钟回家。”
就把电话挂断了。
温黎忽然觉得霍远琛很陌生,陌生到她觉得害怕其实想想,她跟他虽然勉强算作青梅竹马,但也就短暂地做过几年的邻居和校友而已,在那之前,她对他一无所知,在那之后,她对他的人生轨迹依旧毫不知情。
十几年的时间,定够让一个人变得面自全非,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到了五点钟的时候,出门了。
从她家去霍远琛公寓的路,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可今天温黎开车的时候,还是拐错了两次弯,最后抵达的时候,远比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霍远琛已经快回来了。
他公寓的密码没有变,她轻而易牵就进去了。
二十分钟后,她听见大门外面响起按密码的声音,便从里面打开了门。
霍远琛站在门外,和她四目相对,表情没有谣异的意思,显然是笃定了她会来。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移开视线,抬脚往屋里走,吩她:“把门关上。”
温黎照做了。
她在他脱外套的时候,迟疑了下,伸手去抱他的腰他立刻回应她,急不可耐去咬她脖子上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