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看着他脸上的血痕,觉得他是被她连累,受此无妄之灾,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拦着不让他收拾。
“你别弄了,都是玻璃碎片,搞不好就把手划伤了。”
她看了他一眼,有点不忍心道,“你让你经纪人带你去处理下吧,这满脸血的,等下怎么参加节自?”
程阳清楚自己已受的伤,看看都是血,其实就是被打到了鼻梁软骨,流了点鼻血出来,很快就止住了,他连疼都没觉得有多疼。
但他不介意在温黎面前装装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很疼的样子,又坚强地摇头,说:“我没事。
还是姐姐要紧,刚才有没有摔到喇里?”
他说着,伸手扶温黎起来。
这一动,温藜才感到大腿有点疼。
低头去看,发现她刚才摔到了一堆演出服上,有件上面带看尖尖的铆钉,把她裤子划了一道口子,天腿也划破了。
伤口倒不深,只是那演出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铆钉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划她这一下,是免不了要去打破伤风疫苗的,她没声张,只是对程阳说:“我的镜头碎了,你这场活动,我没办法再给你照,要不你还是用主办方找的那位摄影师吧。
我先回去了。”
顿了下,又过意不去地说:“你等活动结束后,也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下吧,别大意了。
医药费我来出。”
孟瑾年忙说:“医药费不用小黎出,我来出。”
温黎没接他的话。
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孟瑾年说,只叮嘱程阳:“你记得去医院。”
便提着包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