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诡异游戏中空手而回后,谭书常就一直是怨念满满,连带着每日一篇的日记,都成了“秋君临欠债未还,利息加一”、“秋君临又没还钱,利息加二”。但好在这份怨念到了今日,终于是可以缓解一二了。
因为他的伤势终于是养好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伤及根本的伤势痊愈,除了谭书常所用草药,尽皆稀罕神效之物外,他身体的特殊能力,也是功不可没。
若不然的话,换做是其他修行之士,哪怕使用相同的药物,没个三五年的时间,也是别想调养好。
毕竟是伤及根本。
不过很快的,谭书常的心情就又不好起来了。
“你们三个来做什么?”当子玄朝的三位皇子踏足黑心山时,谭书常瞬间有所反应,然后他便目光不善地下山了。
让这三玩意儿上山,多少显得晦气。
“谭书常!见到我们,你不行大礼参拜,莫非是要造反不成?”三位皇子,一身锦衣华服,虽然轻装打扮,但左右随侍之人不少。此时听到谭书常这番毫无敬畏之心的话,那最小的四皇子,立马就忍不住怒道。
四个皇子中,才十四岁的四皇子,是最没城府的一个。因为他和二皇子是同一个母亲,所以从记事起,就放弃了对皇位的惦记,而为了防止手足相残的事情出现,他母亲也是有意培养他这种性格,好方便他日后做个闲散藩王。
“你们能代表朝廷?那么这么说来,你们是想抢你们大哥和你们爹的位置?”谭书常闻言,连神情都没有半分变化,他语气轻和地如此说道。
“谭书常你住嘴!”那四皇子立马就被吓得不起,身为储君的太子,在涉及到那个位置时都那般惶恐,更何况他这个四皇子了。
而相较于四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就镇定多了,只见二皇子摆了摆手,笑道:“好了,好了,四弟说笑的,谭兄,一别多年,我们可是有好些年没见面,我欲与两位兄弟,共同设宴,不知谭兄可否赏脸?”
“不赏。”谭某人态度相当坚决,绝不沾染不详。
被谭书常这般呛了一声,二皇子多少有些挂不住脸,好在这时三皇子开口了:“谭兄的变化,倒是极大,想当年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一篇锦绣文章,便不知惹得多少大家闺秀倾心。”
“她们是为我那个时候的身份倾心吧?”谭书常却是相当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