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包括!”秋君临看了谭书常一眼,因为他第一次和谭书常见面,那般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到底也是因为事先调查了一遍对方。
在没有足够了解一个人之前,没有谁敢轻易得罪一个人。这一句话,秋君临很是认可。
“那么你说的这些人,敢得罪你吗?”谭书常笑着问道。
“谁敢?”秋君临嗤笑了一声,他虽然因为珞珈山的那位小少主,而闹了不少笑话,但谁敢就此事看不起他?
更别说得罪他了。
“那么不就是了,你嘴里这一帮看起来无法无天的人,说到底,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他们对你,不敢招惹,甚至还要讨好。而之所以敢对其他人肆无忌惮,无非是他们清楚,自己的身份,足够叫人家敢怒不敢言而已。”
秋君临无言以对,要不是那帮人都有个好爹娘,说实话他也懒得和他嘴里那些个“无法无天”的打交道。
“给你。”于是,秋君临扔出了一枚像是令牌的小物件。
他自然不只是为了那份信的事情而来。
董家那个小姑奶奶想做什么,想跟谁写信,哪怕是皇帝,都不敢在这上面说什么。毕竟董家的那位家主,可就这么一个千金。
而天剑府的嫡系血脉到这一代,也就这么一个小独苗。
想当初,那个小丫头随手救了一个人,因为不方便带走,就扔他秋家的大门口,他这位秋大阁主的儿子,不都得把那个人收为随侍仆从吗?
“这是什么东西?”谭书常接过这东西看了看,发现炼制手法虽然精妙,但不是法器之属,应该是一种比较特殊的信物。
而事实也的确是。
“这是安心善会的入场名额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