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自来也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灯光将他的影子打在墙壁上,同时还有他身后的那道身影。
“纲手。”
自来也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女人,苦笑道:“你其实不用来的,老头子都没叫你……”
纲手那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疲惫和恍惚。
她的右手臂现在还裹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看上去和以往雷厉风行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是上忍会议吧?”
在听到自来也的话后,纲手似乎是回过神来,抬起眼帘看了一眼他,语气淡然道:“我现在不能参加吗?”
感觉自己好像是又说错了话,自来也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不过,他也不敢再对现在敏感的纲手多说什么。
纲手疲惫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很久没有睡觉了,但其实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四小时都在睡觉。
哪怕如此却依然是有一种无力感,这就只能归咎于精神上的疲倦了。
本就因为绳树的死而心神受损,又在这种时候遭受到沉重打击,所以总在梦里重复经历那一天,导致经常睡着睡着觉就会惊醒。
医者不能自医,渡人不能渡己。
这就是纲手现在的状态。
“你们两个居然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