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春酱主动帮的忙?”
“算是,但是九花这孩子去和松前心春说的。”
阳葵千岁十分诧异,“她不是和心春酱关系很不好吗?一点面子也不肯给心春的那种。”
“是啊.正因为如此——”
藤井树欲言又止,没有把话说完,阳葵千岁却已经在自家树哥哥的眼中看出了什么。
这.
不妙、不妙、不妙。
树哥哥在心疼九花月!
在她每天下午都要辛辛苦苦捏寿司的这段时间。
都发生了什么?
九花这家伙.不是在上次选拔上完全被自己打败了吗?
怎么还能冒出来?
“千岁?”藤井树看到阳葵千岁在紧咬嘴唇。
“啊!没事.对了!树哥哥,你说九花同学要离开小樽了是吧。”
“对”
“她真要走?”
“是。”藤井树蛮伤心的,“九花用条件进行交换,要不然她父亲也不会对我撤诉这真是——唉,难为她了。”
“树哥哥不用自责!不过是系铃人自己解铃罢了!起因不也是树哥哥你为了九花同学主动出手?”
“话是这样说——”
“树哥哥,还是说说九花同学要走了的事情吧。”
阳葵千岁很是伤心,“九花同学要走了我也有些舍不得,虽然我们在吹奏乐部也是竞争关系,可是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练习吹奏技巧。”
藤井树打量千岁这丫头半天,试图在她脸上捕捉出来什么。
“千岁真这么想?”
“真的!我还想请九花月临走之前,吃个饭呢!”
藤井树点点头,这下完全相信。
千岁说什么也不会骗自己,这是百分之百可以确认的事情。
只是千岁不是和九花关系不好么,怎么现在又心疼起来九花月要离开的事?
阳葵千岁这时候也说不上来自己是种什么心理。
要说开心吧,肯定有。
可一想到自己最大的威胁,就这么离开了,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她真有点点舍不得九花月。
就像是魔王的宿敌——勇者,忽然消失了一样。
阳葵千岁感觉自己很是寂寞。
这真的是唉——
现在,谁还是自己的对手啊?
还有谁啊?
“藤井老师好些了吗?”
阳葵千岁看到松前心春走进病房。
“松前啊,和樱伯吃完晚饭了?”
“嗯。”
“真是劳烦你帮忙了。”
“说不上,”松前心春满是担忧,“老师,您的膝盖,不要紧吧”
“嗯,好多了,虽说痛风抽积液的时候实在是疼得厉害但吊了一下午的抗炎液,状况还是好上不少。”藤井树笑着回答。
“那就好心春放心了。啊,千岁,下午好。”
“嗯”
阳葵千岁愣了愣,对松前心春点头。
心春酱.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
连衣裙加西洋小马甲的搭配,好有大小姐的风范。身后还跟着个管家。
阳葵千岁忽然注意到刚才心春酱的自称。
“等一下,心春酱.怎么在树哥哥面前自称自己的名字?”
如果说“我”,这是很正常的称呼。
可如果自称“心春”,这很有小女子的风范,也代表了一定的亲昵关系。
树哥哥和心春酱,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因为上次玉狐祭的大乌龙?
不可能啊!
松前心春刚要开口,藤井树释道:“千岁,我和松前现在私下算是师兄妹的关系。”
“是的。”松前心春附和点头。
“师师兄妹?!”
“也就是说,松前现在算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