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脸色发白,嗓子眼却像是被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傅少虞挤开门口,步步上前。
江知渺则是步步后退。
仰起头,她看向傅少虞,明明眼尾红的不行,瞳孔湿漉漉的,她还是颤着声音反驳:“不可能。”
傅少虞挑了挑眉头,“为什么不可能,你姨妈多想攀上傅家,你又不是不知道。”
甚至于,他侧过身,让开一条道。
“你可以自己去问。”
江知渺手脚发软,僵硬的不行。
很小的两居一室,拐个弯就能到的厨房,她却不敢出去。
脚步就像是在地面生了根,一步都难走。
她一向知道江云云对傅少虞有多喜欢,知道她多想让对方成为自家女婿。
所以,她知道这是江云云能做出来的事。
喉头滚动,纤细指尖掐进掌心。
看着江知渺这幅摇摇欲坠的样子,傅少虞唇边扯出一点笑,反问:“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还是我亏待你了,这么宁死不从,还是说你知道了什么事,所以怕我——”
江知渺打断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了,不行吗,还是说你傅大少跟个金钵钵一样,人人见了都要喜欢。”
心头升起一阵火,傅少虞手臂用力,骤然一推。
门猝不及防被打开,江知渺往后踉跄几步,她稳住身形,就看见傅少虞已经大步进来。
傅少虞眼睛环视过一圈,定格于床头的过敏药上,“你姨妈说那天夜里回来,你就过敏了,我还真以为你和男人走了呢,看样子那个男人也是觉得你在床上太古板,把你丢在那了。”
江知渺唇线抿得很紧,心底愈发悲哀。
傅少虞这些话把最后一层粉饰太平的布也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