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收回来了不少的钱,除去掉成本,还有两三千两银子。 手下的那些个人都赚了不少。 闰土再次去见了沈先生。 沈先生还在一个庭院中授课。 现在的江浙西式学堂较少。 沈先生在会稽也只是通过这样的方式。 讲课是那种演讲的方式,慷慨激昂。 听课的人很多,屋子里有着二三十人,屋外也有好些个在听。 都是些较为年轻点的。 十岁到三十岁的人都有。 待到讲课完毕之后,闰土上前去打招呼。 沈先生对闰土的印象很深,别的不说,就是上次在县令的宴席上,闰土就出了个大风头。 沈先生。 闰土。你已经通过了院试,接下来呢想做什么。 闰土:科举,准备明年的乡试。 沈先生:如今是乱世,哪里都能够立功名,何必一定要去科举讨出身。越是乱世,越是机会需要作为。闰土,相信这其中的道理你一定清楚。上下五千年来,人才最多的时候便是东汉末年。何其多的人才。当作出一些更大的事业来,而不仅是科举。救民族于水火。 目前在会稽有着一个药铺。 药铺? 我也相信实业救国论。目前开设了制药厂,以后再办一些厂。民族企业受到压制,各方面都不如,包括药材,都有着西药的介入。发展商业能够富国,富国就能御侮,从而达到救国的目的。先是开办药材厂,以后我想要开铁厂,兵工厂。对了,先生,你不是想要建西式学堂吗,这也是我想的。实业和教育都是富强之本,以实业所得来资助教育,用教育来改进实业,凭实业发展而救民族之目标。 说的好,闰土,你竟然还有此等见识。 沈先生看着闰土,眼神中流露出了欣赏。 闰土,去过海外吗? 没有。 不管是前世还是后世,他都没有出过国。 我去过东瀛两年。东瀛明治维新之后,建立君主立宪政体,经济上推行殖产兴业,提倡文明开化,大力发展教育。以至于跻身于世界强国之列。东瀛和华夏何其相似,都是亚洲传统的封建国家,而东瀛通过明治维新可以变成强国,咱们为什么不同。公车上书便是开始。但是在我看来,要彻底摒除,变革的彻彻底底。闰土,你也该去东瀛看看,学习其改革经验,学习其理念。师夷长技以制夷,该学的地方还是得学。 沈先生比较的激进。讲的都很在理。 闰土想了一下,去东瀛。 或许也是可以留学一下,增加一些阅历。 毕竟以后的大佬,基本上都是留过洋的。 就说辜鸿明大师,通晓中英德法意日俄拉丁希腊和马来语等十种语言,去过好些的国家。 听着沈先生这么说闰土也要去看看。 沈先生,咱们可以办西式学堂。 这需要的银子太多了。县令大人不愿意支持,我已经去求见他好几次。 自己办学堂。 钱从哪儿来? 我这儿有。 闰土想开办西式学堂。 这时候有着洋务运动,办西式学堂的是越来越多了。 但是江浙这边的非常少。 就连绍兴好像都没有。 等再过上两年年,蔡原培先生从京城回来绍兴之后,绍兴才有了第一家西式学堂。 这可要不少的钱。 我那个药材铺赚了一些。够用了。这也是我刚说的实业所得来资助教育,用教育来改进实业。 闰土需要这个名声。 当即和沈先生说了起来。
如今的他有着近两千多两银子。 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赚钱。 一年下来两三万是有的。 只不过别人不清楚情况。 毕竟要本钱。 他们不知道的是闰土的药材压根就不需要本钱,全都是利润。 当即和沈先生谈论着办校的事情。 规模不用太大。 有着百来个学生应该差不多了。 培养培养,以后都能够用的上。 自己招的那些人,虽然都还算聪明,文化没一个是够的。 还好的是,药铺就那么两种药,搞起来也比较的简单。一般人都够用了。 但是再简单的东西,沾上了生意都会有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这一回沈先生再次到了县令那儿。 县尊大人。 沈先生,你这都来多少回了,我说过了,咱们县里的财政紧张,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十两都拿不出来,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就算是有着这么些钱,学堂就能办下来了吗,方方面面的事情多着呢。 县尊大人,这次我不是来要钱的。想请您批给我一块地,建学堂的地,至于钱和人的问题,我自己能够解决。 办西式学堂现在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可以办。 但是拨款就比较难了。 上面肯定是不会批的,他自己倒是有这个钱,拿着钱去办学堂,他可舍不得。 学堂看情况,有些还能盈利一点,但更多的是,就是一个无底洞。 但这次只要地,这下子就比较的好说了。 地我可以批给你,钱是分文都拿不出来的。 当即叫了师爷给沈先生去处理。 有了县令的点头,衙门办差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没多久,一张地契到了沈先生手上。 地理位置稍微的偏了一点。 是一块荒地,不怎么好种庄稼的那种,就算是买下来都花不了几个钱。 地方倒是挺大的。 有了地契之后就可以开始动工了。 闰土也更多的看着沈先生那边。 大药房这边已经走上了正轨,不用经常盯着了。 建房子就需要木材。 闰土提前在空间里头就准备了一些木材。 百年的较少。 但是十年份的木材多的很。 就用木头建学堂。 这里能省下大量的成本。 等到没人的时候,把所有的木材都放到了工地上。 还是需要准备很多的材料。 叫了好几十个工人过来。 估计想要完工的话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 正式授课的时间就需要更多了。 堆满了木头,工人们比较好奇,但是并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