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夜到了县城里。 都是大夫也有着几个认识的朋友。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出大事了,大山村那边出了瘟病。 瘟病!果真如此。 这么大的事情,我哪敢开玩笑。 看着好友连夜过来,估计是真的了。 真要是瘟病,严重的很。 他也没的办法。 我记的医书有过记载。 把书架上的好些的医书都拿下来翻看。 翻到了半夜,却是有过记载,但是却没有处置的方法。 只说过隔离的法子。 不能跟病人去接触。 大山村的情况愈演愈烈。 患上这病只能等死了,这不是病,是邪气。得用桃木辟邪。 对对,桃木能辟邪祟。 大山村的都去山上砍桃木去了。 除了主干,桃木的枝干大多被砍了下来。 你个二愣子,你家就一个老母,两个人要那么多的桃木做什么?想拿去镇上卖钱是不是。给我点。 直接上手去抢。 看到有人抢了,又有一两个过来抢的。 这都是我砍的,山上还有着好多,你凭啥子抢我的。 你也太黑了点,家里就两個人,一间小房子就要用上这么多的桃木枝,我家足足三间房呢,给你留两根就是了。 我看你敢。 二愣子,你小子敢跟我来硬的,真当我是吃素的呢。 直接动手开抢。 你不能抢我的啊,东西是我的。 还真只给他留下来了两根,其余的都抢走了。 他直接坐在地上哭着,抢我的东西,算什么能耐,有本事的去山上砍呀。蛮横东西,抢我的东西,你不许拿,真不要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坐在地上哭着,憋屈的很。 忽然只见那个抢东西的倒在了地上。 哥,你咋了? 同行的两人去看看。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都不用再去山上了,就有这么多的桃木枝。 头疼,没事,扶我起来。 刚上前去扶他一把,把人给扶起来,结果下一秒,人又倒了。 哥,你没事吧。 头晕。没力气,扛不动树枝了。 刚说完后,直接就呕吐了。 这下子同行的两人算是明白了,他这也是染病了呀。 染上这病害怕的很。 赶紧离的远远的。 被抢的那个叫二愣子的看到这一幕,瞬间就不哭了,报应,都是报应。 拿着剩下两根树枝,赶紧回家去。 一根插在屋外,一根插在屋里头。 才多了一天,直接就有着七八个人染病。 病了之后的症状都一模一样,只能呆在家里头,下地的力气的都没了。 那两个大夫还在研究。 忽然他的医馆里头也送来了一个病人,还是一样的症状。 大夫束手无策,竟然都到成里头来了。
只能再去找更多的大夫一起来探讨。 第五天的时候,大山村染病的人,已经达到了一两成。 基本上每两三户人家就有着一个染病了的人。 甚至这一天已经有一个染病的老人去世了。 一瞬间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他家不是有桃木吗,怎么还死人了呢。 邪祟太过于厉害,桃木都要防不住了。 县城里头,好几个大夫都聚到一起来了。 诸位,咱们县城现在还只有一例,但是在大山村,现在已经有死人了。王大夫的镇上也有着病例,这个事情太大了。诸位一定要全力以赴。 关键谁都没有啥子好办法,翻了好些的医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方子。 县城里有着一个病患,对他做着实验。 开了两个方子,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 虽然没有治病的方子,预防的法子倒是有着几个。 一个以布帛捂住口鼻,另一个则是撒上生石灰,等等好几个有点儿用处的法子,比辟邪的桃木枝可要靠谱的多。 又过去了一天,县城里头又多出了三个人。 大山村人少,有着那么几个人,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县城的人多一些,几个人的话,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比较少。 大家基本上还和往常没太大区别的生活。 好些个大夫研究方子,倒是有着个研究方向了,可依旧没有把握,就算是有了方子,估计也要个把月的时间才能真正的把方子给搞出来。 一个月的时间,县城会是个什么模样,他们可想不到。 必须要想更快的方法。 接连三天。 县城发病的人更多了。 每天都会有着十好几个。 县城的人口密度大很多,发病的人传播的速度也会快不少。 几十个人染病,这下子知道的人就开始多了些。 县城好些个大夫在一起讨论。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去京城去京城的御医过来,寻常的医者解决不了瘟病。 京城?来去都要不少的时间,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模样谁能保证。 那就去杭州,绍兴,请有名的医者来。 我知道一个人,或许有别的法子。 谁? 约翰大夫。 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一个西洋大夫,具体什么水准,谁又能知道,他要是也治不了呢。 洋人?洋人能治华夏人的病,开什么玩笑。我们都治不好的,他能行?当我们是做什么的。 人命关天,大山村已经死人了,总归去试试才对。 当即有着两个医馆的学徒再加上两个大夫还有一个病患,五个人到了约翰的教堂去。 对于来这个教堂,除了那个知道约翰的人,另外几个人都相当的排斥,非常的不喜欢老外。 约翰大夫,您快过来看看病人。 他出了什么问题? 瘟病,能传染的瘟病,现在已经有了好些染病的人了。 瘟病! 约翰赶紧回过头,立马把口罩给戴上。非常的注重安全问题。 开始给病人做着诊断。 观察了好一会儿说道,估计这是经过虫子传播的。以虫子作为媒介,导致的传染。 约翰大夫,你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我试试。 约翰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来,搞出一点给病人吃下。 约翰:这药叫做奎宁,希望对他能有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