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出几个人证来是件很简单的事。
他自己都没想到,时隔半年,竟然还会找上自己来。
闰土:“怎么还不愿说?我看过仵作的报告说明,尸身无伤。只有脑门上骨脆破裂,明显是被人开瓢了。摔倒哪能造成这样的伤势。”
再不说的话就把酒楼老板叫过来,再叫上几个人。
看了仵作的报告,死因是头部受钝物重击。
而最后判定的则是失手摔倒意外身亡。
可以想到薛家要做成这样的效果需要花多少的银子。
直接把酒楼老板请了过来。
虽然过去了半年,人命关天,还是有不少人记得。
“大人,那天我在现场。亲眼看到薛任用铁制成的茶壶重重的打了张远,还有家丁帮忙。张远不能敌,被活活殴打致死。”
这个酒保说着当天的情形,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有些害怕。
若不是酒店老板给了酒保一些银子,并且再三保证安全,酒保在酒店里也是见过闰土的。否则的话这个酒保还不敢作证。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此桩案件已经结案半年了,当初的县官亲自盖印。张大人,你如今再翻案是不是不合理。”
闰土:“有冤情,自然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人证物证俱在,左右,把他押下去。”
“我父亲是薛中书,你不能这样对我。”
闰土:“七品官?诺大的京城,连七品官都能这么放肆了。”
闰土调查过底细,普普通通,既然如此的话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马上开始结案,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判他秋后处斩。
闰土:“张氏,这样的判决还满意否。”
张氏,不停的磕头,“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眼睛都哭肿了。
半年了,足足申冤了半年,没有结果。
没想到闰土第一天上任,就帮他处理了。
“张大人,我一定在家里给你立个长生牌位,日日为您祈福。我为死去的孩子感谢张老爷的大恩大德。结草衔环相报。”
张妇不断的哭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抹了下眼泪。
闰土:“生活还要继续,张氏,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衙门找我。”
一天的时间,翻了一桩要案。
酒店老板也松了口气,案子总算是结了,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
“这位张大人,真是强势。张氏算是遇到好官了。张大人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极是,有了张大人在,京城的风气定会荡然一新。”
翻案的时候,不止有证人,还有着些围观群众。
一个月内,闰土在刑部也办了好些个案子,都是一些疑难杂症的案子,不过牵扯的不会太大。
到底是京城,不敢办太大了。
要是在会稽的话,自己有人有枪,一旦当了县令军政一把抓,想干嘛干嘛。
在京城也开了个大药房。
把张德贵留在了京城中。
“李镖头家管家带过来。”
一个月前,李镖头暴毙。
可人家镖头才三十多岁。身体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