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爵逸听罢不言不语,只是点了一下头。
倏地,刘福神情不解的看向主子,小心翼翼的又道:“王爷,王妃今早问奴才要了巧茹家的住址,这阵子必是去找他们兄妹了,嘶……”
“王爷,您说王妃去找他俩还有何事啊?奴才虽然不喜王妃,但也觉得……”
说到此处,他就不敢说下去了。
战爵逸吃好喝好,放下碗筷拿绢帕擦拭了嘴角,抬眸淡扫了刘福一眼,嗓音冰冰凉凉的,“嗯?觉得如何?说下去呀!”
饶是正值北方深秋的寒凉天气,刘福也不禁冷汗涔涔。
他用袖口擦拭着额头嗫嚅了一下,连忙如履薄冰的说道:“回王爷,奴才觉得……觉得王妃应该也不至于那么,那么坏吧。”
40来岁的他,从这位王爷孩提时代长至这弱冠年纪,对其敬畏之心已是根深蒂固。
可他也真不大相信老太后所选中的、高瘦清冷的貌丑王妃,真是那般城府太深、心狠手辣。随即,他生怕主子真的动怒,慌忙跪在地上。
“奴才实在不该谬言,敬请王爷恕罪!”
战爵逸看着被皇祖母安排在自己身边10余年、一直忠心耿耿照料他一切的管家,矜贵抬手,“起来吧!”
“是,王爷。”刘福得令,颤巍巍起身,静默站在一旁。
人高腿长的战爵逸骤然站了起来,边昂首阔步往外走,边飘出清冷之语:“叶霜柔是否真是那种人?很快便能自见分晓!”
刘福待在原地,眸光一闪,心想:“原来王爷对那件事也心存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