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白色中衣坐在了妆奁前,正在对着铜镜中自己的额头、耳畔、颈部,找准穴位开始施针。
叶霜柔是想借此来缓解一下,自己不习水土而产生的头晕乏力的症状。
原本她是想今夜再次外出,好去一探颜尚书府的。可今日午后的这一突发状况,让她必须打消这个念头。
而且她还得想方设法,要如何才能克服并解决这个只是不习北地水土的问题。
其实在整个南方,几乎各地都有叶霜柔的一些产业在,她也去那些地方住过,却都没有不习水土之症出现。
偏偏到了这也属北地区域的京城没几天,她就是这样子的了。
叶霜柔为自己扎针治疗之后,觉得有所缓解,便又蹙眉思忖着:“那个戴金色面具的神秘哑巴高手、公门中的丑男,在东华国的朝廷里是担任什么要职的?”
“而他的上峰,必是极为看重他的身手和头脑,那他平时跟人交流就靠打简易手势、或是写字吗?”
“还有!刺杀袁侍郎的那些人,不知面具男和那位蓝衣公子,现在有没有查到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可一寻思到这里,她不免又觉得有些头痛和疲乏了,“嘶……”
新婚之夜、加上昨夜,连续两晚都没有休息好,今日午后又有了不习水土之症,今晚她还是早些休息吧!
于是,叶霜柔赶紧收好了银针,走到床边坐下,屏息凝神看向案几上的烛火,纤纤一挥、子午钉‘嗖’的一出,内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夜无事,又是新的一天的清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