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想了想,也许是跟徐婉的成长环境有关,徐家的日子太难过,以至于将她委屈成这样,生怕多占侯府一点便宜。
徐婉也不作假,只温顺地点头道:“好,我明白了,我会多注意的,谢谢婆母。”
送走大儿媳妇后,老夫人朝屋里努力练习的老侯爷说道:“你那字丑成这样,还有练得必要吗?”
老侯爷一手捋着胡子,一边道:“努努力嘛,看看写字到底是什么感觉,怎么叫宗肇那小子那么喜欢,非要去考科举。”
他搞不懂自己这个大儿子,试图用对方喜欢的方式去理解,但效果似乎甚微。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有琢磨肇儿心思的功夫,不如跟我一起琢磨婉儿的心思。”
老侯爷又在纸画了个字,随意道:“婉儿的心思还用猜,那不是跟你带的各行各业的掌柜一样吗?”
老夫人:“……”
她就说她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但被老侯爷一点明,瞬间醍醐灌顶。
她赶紧上前夺过老侯爷手里的笔,着急道:“那你还在这乱画,赶紧跟我想想办法啊,肇儿又不在咱们身边,要是婉儿赚够了银子想走怎么办?我这么大个侯府,以后还想全部交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