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完全和昨天晚上的态度不一样。
李京叙嘲讽一笑,狗总要敲打敲打,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今妗不喜欢这种酒局,恰巧她不小心把酒碰洒在了顾绪的外套上,借口给他清洗一下外套,才出了包厢。
她抱着顾绪的外套来到卫生间的时候,心刚清静下来,准备帮顾绪把袖口上的酒渍清理一下。
只是她刚把池子的水龙头打开,就听到一声嘲讽声传来。
“妗妗,你还真是顾绪的好妻子啊。”
李京叙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又反锁,才一步步走向她。
今妗捏着顾绪衣服的动作紧了紧,出声解释:“我只是帮他一个忙。”
她清楚知道李京叙对自己东西的占有欲,也体会过被他折磨的感觉。
“帮忙?”
李京叙嗤笑了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一条哈巴狗,他配吗?”
今妗垂下眼睫,没说话,心里却在自嘲,她又何尝不是他养的一条狗。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也不觉得脏了手。”李京叙说着,就将她手中的外套拽走,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在她身上,今妗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猎物,无处可逃。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李京叙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逼退到隔板处,他语气很凉:“顾绪现在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偏袒他,嗯?”
“没有……”今妗避开他的目光,强稳着气息说。
“没有?”
李京叙盯着她的反应,嘲讽一笑:“也就你们两个拿不出手的人能够惺惺相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