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的确签了一年,今妗没有办法辩驳,到最后只能在李京叙的注视下,点头认了下来。 直到出了舞蹈机构,她憋闷的情绪才有所好转。 而顾绪则是一言不发。 等到上车的时候,他才愧疚地说:“对不起矜矜,是我没有能力……” “和你没有关系。” 今妗将头靠在车窗上,情绪隐忍道:“是他报复我,想要羞辱我而已。” 她知道昨天的事情,李京叙一定不会轻易翻篇,他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沉默良久,她将情绪彻底平稳下来,才缓声说:“我要去给囡囡办户口。” “好,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