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绪将她带到车上,坚持地说:“经过这一天的思考,我想清楚一个问题,他总不可能把我杀了,只要我们坚持,他对你总有腻了的那一天。”
听到他这么说,今妗嘲讽轻轻一笑:“他会对我有腻了的一天,顾绪,难道你就不会有对我腻的那一天吗?”
他现在对她的所有坚持、所有爱意、所有忍辱负重都不过是因为还没有真正得到过她而已。
“我不会!”
顾绪侧目看向她,认真地说:“妗妗,我可以和你发誓,我……”
“不用了。”今妗淡声打断他的话,看向窗外的景象:“你不用和我发誓,我要离婚的想法不会有任何改变。”
说完这句,她就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
甚至,全程连一个眼神都吝啬分给他。
车子停在地库,在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顾绪没什么情绪忽然出声:“妗妗,你之所以这么抗拒我,不就是因为心里还有他,想为他守身如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