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助理脚步匆忙的走了进来。

姜沛文停住抽烟的动作，抬眼看了过来，眉头紧紧皱着。

“什么事？”

助理被姜沛文眼底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阴狠，吓得心头一跳，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也顿住了。

姜沛文的眉头皱得更紧，不耐烦的开口。

“你是在寻我开心？”

助理听出话中的怒火，当即回过神。

“又有三家合作方找来了，说是要见您。”

姜沛文的脸色仿佛笼上了层阴云。

“又是来终止合作的？”

“没有明说，不过，”

助理看着姜沛文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

“他们都带了律师。”

显然是八九不离十。

一群没眼光的墙头草！

姜沛文将手中的烟狠狠捻灭在桌面的合同书上，眼神冰冷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