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业脸冷了下来,她将篮子递给小雅,大步过去。
一脚踹在卢氏心口。
卢氏重重摔在门上。
要论力气,大黄狗就能一口咬死卢氏,只是丛业动手了,大黄狗就跟受了委屈似的,呜咽一声,贴着丛业的腿呜咽,似在诉苦。
丛业揉了揉大黄狗的脑袋,知道它在撒娇,没好气地说:“出息。”
卢氏捂着心口,滑倒在地。
她仰头,张口又要骂,可对上丛业那双似黑色琉璃珠子似的眼,脏话堵在嘴里,再吐不出来一个字。
对卢氏这种惯爱自欺欺人,又是非不分的,丛业懒得多说,她再往前走几步,抬脚。
卢氏忙抱着头,喊救命。
砰——
丛业一脚揣在卢家门上,她的话是说给卢氏听的,也是说给院子里的卢父听的。
“听好了,那只羊我要了,你们谁敢再去拖回来,别怪我不客气。”丛业声音冷冷淡淡的,卢家夫妻两却齐齐打了个冷颤。
有些人总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卢氏虽怕,可想到无缘无故丢只羊,她还是放下手,拒绝,“不成。”
丛业低头看她。
大黄狗配合她又吼叫一声。
“反正你也快死了,要那些羊也没用。”这话跟在卢氏身上插了一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