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六日,村里人听说那男人在牢里受不住,自杀了。
自那日丛业跟芸娘一起去她家,村里人就一直关注这事,后来又看到芸娘给丛业送卦金,走时脸上并无多少悲苦,就猜测丛业可能真的会算命。
只是村里人还有些疑惑,既然这桑启媳妇会算命,怎就没有提醒亮子跑呢。
当然,无人问丛业。
不过自那天起,来桑启家找丛业算命的人就多了。
尤其是张哥来给丛业跟桑启送礼后,丛业名声就更响了。
甚至有外村莫名过来找丛业算命的。
为了避免麻烦,丛业先放出话,不合眼缘的她不算。
这日,丛业出去遛大黄狗,还未回来,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车上下来一对母女,还有伺候的两个丫鬟。
还从未有马车来过村里,村民好奇,远远站着,有好动的孩子上前,还想摸一摸这高头大马,却被车夫挥着鞭子驱赶。
其中一个丫鬟上前敲门。
半晌,木门打开,桑启一脸冷凝地看向来人。
待看清桑启的脸,母女二人眼中都闪过惊艳。
尤其是那位看着弱不禁风的小姐,她视线几乎无法从桑启脸上挪开,还是她母亲悄悄拽了她的袖子,她脸红着脸,低下头。
“不在。”这些日子时常有人上门,桑启不喜被人打扰,脸一天比一天沉。
明明是个村夫,竟有如此气势,那小姐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倒心跳加快,脸羞的通红。
她旁边的夫人压着怒意问:“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