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样?”梁树歪着头问。
“可。”
不过一个字,梁树跟得了多大夸奖似的,又将盘子朝桑启很丛业面前推了推,“我特意去镇上打了酱油,这肉放了酱油,味道顿时不一样了。”
丛业每天都挺饿,她不说话,只低头吃饭。
啪。
一声清脆的筷子相击声让丛业跟桑启齐齐抬头。
丛业视线落在眼前交叉在一起的筷子上,随机顺着筷子往上看,就对上桑启仍旧不含情绪的双眼。
缓慢抽回筷子,丛业试探着问:“要不,我给你洗洗去?”
不是丛业多好心,只因她的筷子伸到了人家面前。
是她的不是。
桑启手指点了一下筷子,继续夹狍子肉。
既然不需要,丛业自然也不再多事,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吃。
梁树眼睛不停在丛业跟梁树身上转,捂着嘴笑。
桑启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梁树坐直了身子,“吃饭吃饭。”
饭后,丛业起身,准备洗盘子,梁树起身,挡住丛业的手,“嫂子,我来,我来。”
梁家没有男子远庖厨的规矩,相反,一月中有大半月都是梁树洗碗刷锅挑水砍柴。
收拾完,梁树没多呆,依依不舍地提着篮子离开。
走前,桑启突然开口,“等一下。”
“桑启哥,什么事?”梁树做梦都想为桑启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