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除了留一小队人在县城巡逻,一小队人守在县衙,其他都出去查案。
三人死的太偶然,当时又都是荒郊野外,想找凶手谈何容易?
他们忙的是焦头烂额。
“你是怎么认定这人是杀人凶手?”其中一个捕快问。
捕快一眼看出三人是以丛业为首的。
从业不是刑侦人员,也不曾读过这方面的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编出一个毫无破绽的故事,她半真半假地说:“我们原本走亲戚,半路遇到他在求救,婶子心肠好,让二冬子给他拿个饭团,二冬子靠近时,他伸手,我正巧看到他藏在肚子下面的刀。”
“那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这高个捕快皱眉。
丛业赞同他的话,“我将他打昏,原本想将人留在那边,又怕他醒来继续伤人,便想将他扔远些,在牛车上他在昏迷中说了许多话。”
两个捕快还是不信。
“他说他能吃了自己的孩子,能杀了三个人,就能杀更多人。”
在两个捕快眼中,她就是个普通妇人,不该知道的太多。
“我们想着县令大人明察秋毫,定能查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个捕快相视一眼。
若这人真是凶手,那他们可就立大功了。
“两位大人,此人若是真的吃了自己的亲子,那必然是凶狠无心之人,只拷问恐怕是不行。”这人既能狠下心将自己弄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模样,恐怕寻常刑讯都不能让他说实话。
说话的捕快不由多看了丛业一眼,“那你有什么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