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业不知道要是桑启还有另外的交易,她还能拿什么来付了。
况且,丛业还是习惯看桑启冷脸的模样。
桑启做的早饭就是粥,约莫是开始熬的有点稀,后来又放了些米在锅里,以至于盛出来的粥里一半生一半熟。
外头有光,桑启才看清碗里半生不熟的粥,那张俊脸顿时黑了。
他伸手,想收回丛业面前的碗。
丛业隔开他的手,笑道:“能吃。”
她不是安慰桑启,是真的觉得这粥可以入口。
桑启自己又调整好心情,他看着丛业一碗粥很快下肚,抿了抿嘴,“下回我就知道怎么做。”
“我信你。”丛业夹了一筷子咸菜,配着粥,将碗底最后一点喝完,起身,准备再盛一碗。
可能是昨日午饭后一直到今日早上都没进食,丛业饿得慌,别说桑启这半生不熟的饭,他就是白米泡水煮开一遍,丛业都能吃的饱。
等丛业快吃完第二碗,桑启忽地起身,去了灶房,再出来,手里多了四个鸡蛋。
他将煮鸡蛋都放在丛业面前。
往常丛业早上都会煮四个鸡蛋,她跟桑启一人两个。
丛业自觉不是没良心的人,她分出两个给桑启,说:“鸡蛋吃多了也不好。”
桑启这才把余下两个鸡蛋吃了。
桑启做饭,丛业吃完,自觉刷碗。
收拾完灶房,她准备出门。
望着丛业的背影,桑启皱了皱眉。
他这段日子似乎总会看丛业离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