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排骨焯水,捞出来,放在一旁。
丛业打算给他做个红烧排骨,那是丛业为数不多做的还算好吃的一道菜。
“要是吃不完,晚上你再热一下。”
吃排骨当然要配着米饭。
丛业又做了个肉片炒笋,一个凉拌野菜,还做了个鸡蛋汤。
一顿饭做下来就得将近一个时辰。
桑启将菜端到桌上,丛业给他盛了饭,他跟在丛业身后,“你就要走?”
“啊。”丛业点头,“不早了,再晚点,到镇上天都得黑。”
村里牛车都是早上去,午时回来,除非有急事,午后通常没有牛车去镇上。
丛业得走着去。
桑启将捏在手里许久的一串通身漆黑的珠子递给丛业,“关键时候保命。”
又是珠子?
丛业接过,摸了一下,发觉这珠子不是木质的,有点像玉,拿在手里有些凉,闻着还有股冷香,像桑启身上的味道。
丛业的生存欲虽然不强,却也不会任由自己死在赵可朝之流的手里。
她将珠子往自己腕上套,有点大,又拿下来,准备收在小雅送她的荷包里。
“带着更好些。”桑启吃了口饭,他脑中还闪着方才一幕,漆黑的珠子衬的丛业细白的手腕越发脆弱易折。
“我怕掉。”丛业跟他说实话。
“无碍。”
既然这样,丛业就把手串带上。
她看了看天色,还是等桑启吃完,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