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县内,烈阳烈阳正盛,街道上行人来去匆匆,似乎都不想在这烈阳下多待一秒。一个少年正坐在茶摊的阴凉处喝茶,眼神茫然的望着路过的行人,不时莫名的摇摇头,不知何故。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少年被声音吸引,将目光偏转过去。
原来是一个披着华丽衣衫的青年胖子正拿着鞭子在路中间抽打自己的奴仆。那奴仆双手抱住头部在地上打滚,无情的鞭子疯狂的抽打着,血迹已然染红了破碎衣衫。
那胖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欺凌他人的感觉,看着奴仆在地上的打滚的样子,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不过有一点令他极为不满的是这个奴仆遭受如此摧残,竟然只是在哀嚎,没有他想象中的求饶声。
胖子身后的几名奴仆见此情形眼中皆有不忍,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被打的不是自己。
周围路过的行人也只是当做没有看见,悄悄的避开胖子,生怕自己触了霉头。
少年见状眼神一冷,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朝胖子大步走去。
眼见这奴仆惨叫声越来越小,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小,最后鞭子抽打在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反应,再不及时治疗的话必定命丧于此。
青年胖子怒火冲天,重重的挥了一鞭子,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一个低贱的奴仆,给老子装什么硬骨头。”
说完越想越气,拔出一旁奴仆身上背着的一把刀,对着地上的奴仆狠狠地劈了下去。
少年见状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青年胖子身前,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刀身,眼神寒冷的注视着青年胖子。
青年胖子被突然出现在身旁的人吓了一跳,与来人对视了一眼,那阴冷的眼神让他在这酷热的天气里产生了一股寒气,寒气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少年不屑的看着青年胖子,将夹在手指中的刀握在手中,指着胖子道:“他是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要打死他?”
胖子被这一问拉回神来,想到自己家在青阳县的权势,顿时来了底气:“这似乎并不关朋友的事吧,希望朋友给王家一个面子,我就当这是没有发生过。”
王家,是青阳县最大的家族,在整个青阳县可以说是权势滔天,一般的人光是听见王家二字只怕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可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对王家并不感冒。
少年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王家吗,没有听说过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