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刚离开典当行,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已经开始想念店铺里的暖炉,不禁连连叹气。
“哎。”
“啊啊啊~”
八哥幸灾乐祸的嘎嘎大叫。
沈炼懒得理会八哥,快步向着潮汐武馆而去。
此时的盐良镇,年味已经非常浓郁,到处都张灯结彩,孩童在街角嬉戏,家家户户张贴福字。
“可惜,沈老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沈炼有点担心沈汉生。
按理说,往来高家镇的路途都已经打点过,典当的生意一直没有出岔子,理应并无大碍。
“恩?”
沈炼临近武馆所在的街道,突然听到一阵抽泣声,有男男女女披麻戴孝,纸钱散落满地。
民众围拢在街口的巷弄外。
“陈家老媪真惨,上个月刚过完七十岁寿宴吧?”
“是啊,听闻小儿子一觉睡醒,结果看到自家老母躺在床沿旁,整张人皮被剥掉了。”
“哪来的歹人,这个月怕是已经三四回了。”
“死无全尸。”
………
民众在议论纷纷,沈炼听闻后眉头微皱。
“诸三行?”
沈炼暗自咋舌,衙门用全部人手侦办的剥尸案,连金吾卫都已经出动,结果依旧未有头绪。
他本以为,就算衙门抓不到诸三行,后者也会收敛几分。
如今看来,诸三行颇有种顶风作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