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分辨做着不同地工作,不过竟然意外的都十分平静。
他们在工作期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甚至有一种工作起来就全身心投入的感觉。
“别说,我以前真的是那种能偷懒摸鱼就绝对不多干一点的人,可今天我简直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赵松摸着脑袋,越说越觉得奇怪。
他对自己都认知明确,他绝对不是那种勤快的人。
更何况庄园里的工作每一样都不轻松,他就像是完全不知道疲惫一样。
听完,路爻觉得深有同感。
下午到时候她确实有一种想要努力把工作作为的冲动。
可一旦到了休息时间,之前那种感觉就又像是消失不见暗恋一般。
“原来不止我一个啊。”
刘成突然开口,随即叹了口气。
“我的情况可能是最严重的,我今天简直就像是牛马一样,现在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疼,太疼了。”
“噗,刘哥原来你还知道啊。”迟锐忍不住开口,他还以为刘成完全不知累呢。
刘成气抬起手朝着迟锐打了一下。
“你小子敢嘲讽我。”
“你们房间里有没有一幅油画?”蓦的,路爻突然问道。
她听到几个人说起那些,不过却还没有提到过房间里的油画。
“什么油画?我的房间里没有油画啊?”颜颜先开口,她房间里只有空荡荡的墙壁,完全没有任何装饰物。
“我的房间也没有。”迟锐觉得路路爻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油画,可他的房间里确实没有。
刘成跟赵松房间里同样没有。
“路爻,你说的油画是什么样的?”迟锐忍不住问道。
他总觉得路爻身上像是自带某种buff似的,一些危险的情况好像总能被她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