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略知一二。”秦县令淡淡地说道:“陈县丞,陆羿的为人我们都是知道的,他断不会以权谋私。再说了,这个案子兹事体大,不容有失。”
“大人,第一酒楼碰不得……”陈县丞焦急地说道:“大人,你可知这个第一酒楼的东家是谁?”
“不管是谁,总之碰了罂粟花这个禁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秦县令冷冷地说道:“陈县丞,本官一直欣赏你的办事能力,但是最近你在陆羿的事情上越来越糊涂。你妹妹与陆羿的那点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些男女之事与办事无关,公是公,私是私,不可混为一谈。”
“大人,不是这样……”陈县丞面露难堪。
“你敢说最近这样针对陆羿与你那个宝贝妹妹没有关系?陈县丞,本官再次提醒你,你妹妹作风问题是小事,但是影响县衙办差是大事。”
“第一酒楼的东家是……知府大人的舅舅。”陈县丞咬牙说道:“大人,要是再查下去,那就查到了知府那边,到时候……”
秦县令皱了皱眉:“此言当真?”
“当真。”
陆羿从外面进来,见陈县丞在这里,顿时站在了门口:“属下等会儿再过来。”
“不用了,进来吧!”秦县令道。
陆羿带着一叠纸进来,放到秦县令的面前:“这是掌柜的证词。”
“他招了?”
“招了。”陆羿淡道。
“他真的招了?”秦县令惊讶,拿起证词看着。“之前不是不招吗?”
“属下用刑了。”陆羿大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