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爷老谋深算,是个很厉害的智者。”
“以前我爹的官职不高,京城里的那些大家闺秀明明看不上我和我娘,却不敢欺辱,因为他们都畏惧我爹的能力和手段。什么是弑杀?滥杀无辜才叫嗜杀,清扫障碍那是对方技不如人,再者如果对方不是犯了你你会对付他吗?既然主动招惹你,就该承受后果。我为什么要怕你?我爹和我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我娘不是,我也不是。”
谢承锦伸手想摸陆芷云的脸,最后转了一下,变成了摸头。
“好,我知道了。”
为君者,哪个的手里没有染上鲜血?
既然要争那个位置,就别想着要贞节牌坊。
当然了,他也不在乎那些。
别人说什么,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也不在意。
他只是不想从这个小姑娘的眼里看见害怕和厌恶,那样的话他会觉得所夺来的一切都变得无趣起来。
大夫很快把药送来了。
那天晚上陆芷云喝了不少茶水,丁香只喝了一口。
服了药之后,丁香先恢复过来,不过身上的脓包需要时间痊愈,所以就没有找陆芷云了。
陆夜把包在手帕里的毒草递给谢承锦,压低声音说道:“大夫说过了,这药草不是咱们这里能长的,更像是有人移植在那里的。那土还是新土,也就半个月之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