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跺在厚厚的地毯上,竟然不知道身体上钻心的疼痛和轻轻的咳嗽声,到底哪个更让我煎熬。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病房里传出来,而后是开水被倒进杯子的声音。
好听的女声夹杂着疼惜,“你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提着裙摆的姿势定住,不可置信地望着不远处的房门,似乎像是为了避嫌似的,房门并不是关着的。
腿部渐渐缓和过来,取而代之的是心口绵密的窒息感,我慢慢直起腰杆。
是简思雨。
喝过水后的霍聿珩传出舒适的叹息,“我还不是为了烟烟。”
简思雨笑了,“但是你这伤得也太重了,再偏点扎到肾,你这辈子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