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他困住我的手臂。
我紧闭唇舌他转而去吻我的耳朵。
无论我怎么躲闪,他都游刃有余,攻城略地。
我觉得不堪。
一想到我身下的位置是刚才简思雨坐过的,我更觉得这里连空气都让我无比恶心。
“霍聿珩!”我忍无可忍地喊他,却被他抓住机会,舌尖像泥鳅一般舔在我唇齿上,手也不老实地解开了我胸前唯一一颗西装纽扣。
他大手盖在我胸口上,白色的紧身衬衫压出文胸的形状,哪里能咬,他看得很清楚。
我能感受到他的急迫,连平时只会在床上说的荤话都蹦出来,“既然你喂到嘴边儿了,我必须好好尝尝。”
我胸口蓦然一痛,双手也被他单手扣着举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