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曲风摇声音和蔼,却不难听出强撑的语调中有着一丝哀伤,“心心,你在哪呢?”
我心里明白,如果没什么事曲风摇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还是这样温和的态度,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我太咄咄逼人就会成了我的不是,毕竟名义上她还是我的婆婆。
我沉了口气回应她,“有什么事吗?直说就好。”
对面笑得尴尬,“振东醒了,说没见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看我们?”
想我?
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时至今日,我的存在就是曲风摇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不会给霍家下蛋的母鸡,她想见我能有什么好事?
我刚要拒绝,曲风摇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医生说振东的身子撑不过一年了,这还是最好的情况。
万一不好,什么时候走真的不一定,而且以后都要在医院里度过。
我们之前即便再有什么,也都是一家人,再说振东是真疼你,他要真是走了,你一眼都没看见,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