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简思雨虽然接触不多,但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些她的为人,她和曲云烟不一样,她不会空口白牙的胡说。
我都能想到霍聿珩对她说过怎样的话,大抵是,“只要安心有的,她全都有,安心没有的,她也会有,他要让简思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闭了闭眼,想起了守在我家门口一夜的那个男人,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割裂感。
我和简思雨到底谁在做梦呢?
“明明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在高傲什么?”简思雨咬了咬牙,掏出手机打电话。
霍聿珩低沉沙哑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出来,“有事?”
男人清了清嗓子,听不出来任何病态的嗓音,是低沉迷人的,很能吸引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