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强地抬眼看他,“你没必要告诉我。”
明明已经进了室内,偏偏一股邪风让我觉得更冷了。
我挣扎着要下地,不想再被他抱着。
听见他说这种话,莫名其妙的情绪不太受控制,甚至比被他不讲道理强吻的时候还要糟糕。
霍聿珩在这栋房子里,出入如无人之境,我闹腾得他烦了,也没当即翻脸,只是烦闷地看着我,“我等你一会在床上,还跟不跟我闹。”
我心头突然泛起一种无力感。
是从前在他身边常有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试问一个女人,如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纠缠了十几年,明明知道不会幸福的,还要继续和他不清不楚下去吗?
短短几分钟,我想了很多。
难道用在沈凯安身上的办法,要用到霍聿珩的身上吗?
简思雨的卧室可不会有酒瓶,如果我运气好能摸到花瓶,花瓶的碎片能割破我的脖子,流点血去吓唬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