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霍家,我觉得压抑。
我出门,去祭拜我的父母,很久了,没和他们好好说说话。
墓园里,太阳被云层挡在后面,天色晦暗阴沉,完全没有春天即将到来的感觉。
哪怕我穿得厚厚的大衣,跪在地上也止不住地发冷。
“霍聿珩的父亲去世了,他也成了没人要的孩子。按理说夫妻之间应该相依为命的,更何况我和他同命相连......”
“可我的身后没人能让我依靠,我不再能相信他,他不是那个能让我交付后背的人......”
“爸,妈,你们之间给对方撒过最重的谎是什么?”
我有无数的委屈无处诉说,任凭眼泪在脸颊上滑落,风把我的脸吹得生疼。
看守墓园的人认识我,看我难过叫我节哀。
前几天霍聿珩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然后做下了一个让我都惊讶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