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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郊的一处空地上,有一幢孤独的白楼,黑夜赋予了它漆黑的外衣。
其中有一间屋子,窗帘死死地拉着,连月光都穿透不进去半点。
可男人痛苦的低吟和女人的哭泣却清晰可闻。
整洁的房间里,唯有地面上有一只破碎的花瓶,格外突兀。
花瓶是他打碎的,挂了电话后他无法平静,抓住碎片的一角深深地按进手臂里。
以往只要用伤害自己的方法他多少能缓解这种无法控制的心绪,可现在,哪怕手臂早就变得血肉模糊,也无济于事。
他病了。
当他意识到每次安心去医院看望他后,她那些冰冷的言语回荡在脑海,有种推动他站上高楼的错觉,他就知道他病了,病症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