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怎么能如此残忍?
他眸中燃起了汹涌的怒意,他已经没了父亲,母亲也锒铛入狱,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离婚,想起之前曲云烟手腕上的手铐,看来连妹妹她是也不准备放过了。
霍聿珩苍白的面容上双眸黝黑流转,竟也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你真是我一手养大的野狼。”
他养大的野狼想要杀了他,吃了他!
他环视着整间会议室,轻扯一侧唇角,“我过得轻松又怎么样?不轻松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不过等你一个答案罢了。”
他的话决定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霍聿珩蹙眉,“重要吗?”
我有点扛不住霍聿珩惨淡的视线,慢慢闭上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