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了,也顾不上背部的伤口,忍着疼用手肘怼向身后人的胸膛,沉重的闷哼声传来。
傅诏却并未松口,反将她手臂反剪,叫她动弹不得。
浑身滚烫,已是忍耐到极限,他厌烦讥讽,“不过是一贫女或奴仆,又不要你身子,事后给你几十两,亏不着。”
薛家虽开绸缎庄,冯怜怜却只被允许穿褐衣,只要不眼瞎,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她一无背景二无金银。
男女力量悬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那只手的掌控。
禁锢在手腕的掌心附着薄茧,定是武功高强,傅诏拉着她的手顺着往下,滚烫的触感让冯怜怜下意识缩了缩手。
身后沉重的喘息传来,他似觉得不快,转而用力将冯怜怜整个人抵到案桌前。
面前香炉里还燃着未烬的香,头顶是那尊金塑菩萨,垂眸满目悲悯地睇睨着她。
案桌剧烈晃动,香灰掉落在她手边。
……
庙外雨渐大,淅沥沥汇成一条水流,蜿蜒淌到薛廷脚下。
“咚咚”,几声碰撞的声响,他担忧走到门外。
“怜怜,可是碰到了什么?有没有受伤”犹豫片刻他又问:“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屋内,小女娘眸底湿润,面颊桃红,大腿内侧早已麻木,粗麻布衣被褪到腰部,露出了里面一片春色。
这幅模样不能被薛廷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