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诏淡淡一笑,吃了一口菜,意味不明道:“既是刚来府上,还是多多调查才好,别什么心思深沉别有意图的人都收,以免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心思。”
“不会。”傅凌笑吟吟望着瑾瑶,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像是在给她安慰,“这丫头最是单纯了。”
“对啊。”沈夫人也笑道:“晏珩屋里的那些人,数这丫头最老实伶俐,不像院里的那个夏芝,整日做个妖媚像。”
瑾瑶这才松了口气,她不敢离傅诏太近,就伸长了手给他布菜,看起来姿势格外怪异。
这些落在沈夫人和傅凌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她能有胆量去布菜已经很不错。
过了一会,用完膳,沈夫人才说起今日街上布行的事,“晏燊你们大理寺就没接到什么报案?薛家布行的大夫人,听说昨日酉时回去的路上被人拖到巷子里打了一顿,等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一张脸都血肉模糊了!”
傅凌也惊诧,“这什么人敢在天子脚下行这种歹事!”
听到这,瑾瑶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她偷偷侧目看向傅诏,却见对方也正在看她,那眼神好像他知道了些什么。
霎时四目相对,她忙敛下眼睑不敢再看。
傅诏这才幽幽开口,“此事薛家已经报案,但那薛陈氏未看清来人,孩儿猜想那歹人可能是来自鬼市,那的人多为各地流窜山匪,又不受官府管制。”
“鬼市!”傅凌惊诧了一声。
这一声喊得瑾瑶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直至用完午膳她都神不附体,心惊胆战地生怕傅诏真查出什么。
又过十日,薛陈氏被打之事迟迟没有结果,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证明那人确实很靠谱,也不枉她花了五十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