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大爷的衣裳那么好才当了五两,这次这陈大人的不知能当多少。
瑾瑶道了谢便要走,忽听陈炳颂问:“姑娘方便的话可乘坐我的马车。”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顺路。”
瑾瑶回头见那大人虽还是那般肃然,不苟言笑,但却说出的话让人暖心。
瑾瑶一笑,“好。”
马车在忠伯侯府停下,瑾瑶拜别陈炳颂进了府。
待人走后,陈炳颂示意手下将犯人带回去,自己则进了候府,他似是候府常客,未等通禀,直接拐进了崖青院。
于檐下停下,他冲着映在窗牖上的虚影拱手一礼,“禀大人,人已送回。”
只见那如松如琢的影子微微颔首,清寂的声从里面传出,“顾望舒定了何罪?”
陈炳颂几番踌躇,“大人,这顾小姐到底是户部尚书之女,她不过是绑了个丫鬟,犯不着为了她得罪整个尚书府,况且……”
“轻忽细事,必有重忧。”里面人打断了他,只见那人起身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在潺潺水声中,他的声音徐徐传来,“我朝律法,不辨亲疏,不异贵贱,一致于法。”
轻忽细事这是叫他不要留下马脚,避免被人抓住把柄惹得日后麻烦。
不辨亲疏这是告诉他身为司直,当以朝廷律法为主,陈炳颂一拱手,忙恭谨道:“是属下狭隘了,属下这就去按规拿办!”
瑾瑶怕方才的事情被二爷知道,遭到嫌弃回到芙廷苑,她先去把头发整理好,将刘大人给的衣裳藏好才回了屋子。
傅凌看到她时,只当她是出去玩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