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诏立马收了手,藏入了怀中。
他冷笑一声,“你说你是她母亲,你必定知道此物的来历,是由谁制作。”
瑾瑶有些诧异,这块极为不起眼的木头还有来历?
文娘面露不安,傅诏冷冷扫了她一眼,便拉着瑾瑶进了府。
瑾瑶回头看到文娘孤零零地一个人搓着手,凄凉地望着她,目光悲怜,如慈母亲的思念不舍。
她心口微微滞堵,有些不忍,想甩开傅诏给她送银子,奈何傅诏却握得更紧了。
傅诏把她直接拖到了崖青院,扔进屋子里。
她咬着唇瞪着傅诏,不甘又倔强,越发怨恨了,“世子当真如此厌我,虽说奴婢出身卑微,用手段去了芙廷苑,可奴婢又未曾想过害二爷,更没有奢求要过什么名分,为何世子不能放过我?”
傅诏却出人意料的未与她计较,他站在那儿,目光沉沉地打量着她,半晌走到面前。
“你心疼她,可怜她,要给她银子,可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且数年未曾管你,如今寻来必有阴谋。”
他这般平静地说,似是在为她考虑,让瑾瑶意外,一时竟搞得她无措,不知该如何应答。
傅照看着她丝毫不领情的样子,有些烦,“滚出去。”
瑾瑶果真滚了,是他把她拽来,现在又让她滚。
出了门,云痕跑过来问,“二爷现在去了书院,芙廷苑没主子,姑娘要不要到崖青院来住?”
她为什么要到崖青院,她是二爷的人,自是要回芙廷苑的,瑾瑶直接回绝了。
回到芙廷苑,虽然傅凌不在,但大家的生活依旧如故,秋实仍在摆弄她的花。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摘花晒花做胭脂,就是全部,与世无争,风轻云淡。
瑾瑶坐下,和她一起弄着花。
弄了一会儿秋实开始和她说是一些闲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傅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