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荡妇,可不是他把自己变成这幅模样的吗?
回过神,人早已走远,牢笼又落了锁,泪水落下她浑然不觉。
看着自己身上被他粗鲁留下的痕迹,青紫遍身,暧昧遐想。
恨极了,怨极了。
次日他没来,瑾瑶有些庆幸,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了,不来也好,来了也是羞辱她。
第二日,他还没来,诏狱里的哀嚎依旧,血腥味更足。
瑾瑶害怕又心乱。
他不来,那她何时能出去呢?
第三日,瑾瑶有些慌。
他现在在哪?是在陪丞相之女?
她脑中已经浮现出二人亲昵的姿态,郎才女貌,好般配啊。
她像丧家犬,如蝼蚁,只能偷窥着他们的幸福。
第四日,瑾瑶心神焦虑
六天不见阳光,她不想再待在这,再这样她会疯,她想出去,怎样都好。
第五日,瑾瑶彻底坚持不住了。
每日伴随着诏狱鬼哭狼嚎的惨叫入睡,梦里都是她被处死的场景。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薛家,被打被骂,她梦到傅诏将她杀人的事揭露,判自己绞刑。
第六日,门开了。
有光亮透进来,那人像神明般踩着稀薄扶光而来。
沉重的脚步接近,淡淡的沉香,冲散了诏狱的血腥。
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