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满腹心计,傅诏怎么会原谅骗过他的人?
他挑起姑娘的下颌,忽视她眸底的黯然,冲着榻边示意,“自己上去,还是我把你扒光了扔上去?”
她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可如今已然不敢了,经傅诏这一说,她愈发明白相府暗藏的危机,正因如此她就更需要傅诏了。
瑾瑶老老实实上了榻,傅诏也吹了灯躺在她身侧。
他刚闭上眼,忽的听她问:“今日不是说要我来瞧孩子?”
“嗯,小孩子贪睡,改日再看吧。”他胡乱说着。
明显是诓她,来了一天,不仅孩子没见到,连秋实也没见到,不知道他把两个人藏到哪里去了。
但也好,若真看到,她还不知该如何和那孩子相处,该说什么。
以至于连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她都没勇气问。
翌日傅诏一大早便走了,瑾瑶起来时,外面守了四个奴仆打扮的人。
是昨日她让傅诏准备的侍卫。
想不到他早已筹备好,伪装成奴仆才不会被人发现。
回了相府,一进正堂就见苏父、苏母、王姨娘和苏青莺神情严肃坐在那,除了苏母一脸焦急担忧,其他人皆鄙夷,厌弃,不满。
“父亲,母亲。”瑾瑶让几个奴仆先下去,上前一一行礼。
还未等苏父发话,王姨娘先开口讥讽,“到底是在外面的野孩子,刚回来就彻夜不归,看来这家教确实该好好学学!”